你认识我们姜主任？”
姜晴苒也疑惑的看着苏晓雪。
就听到她说：“当然认识了，毕竟……她是述白的前女友！”
第4章姜晴苒霎时僵在原地。
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，密密麻麻扎在背上。
“姜主任，真的假的？
你和程主任在一起过？”
姜晴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毕竟从程述白回来后，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。
见她一直不说话，同事只能向程述白求证：“程主任这是真的吗？”
姜晴苒也看向程述白，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。
程述白没看她，拉着苏晓雪在旁边坐下，才没有温度地启唇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同事们都看出他不愿提及此事，也都纷纷打着哈哈一笑带过。
苏晓雪也跟着他们聊起了别的。
场子又重新热了起来。
姜晴苒孤零零站在一旁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。
还好张笑笑拉了拉她的衣袖，她才顺着力道坐了回去。
这一顿饭吃得实在漫长，姜晴苒食不知味地强撑到了散场。
终于回到家，她将自己重重扔到沙发上。
望着天花板，姜晴苒脑海中闪过程述白那双冷漠的眼，唇舌发苦。
她慢慢坐起身，从沙发底拖出程述白寄来的纸箱，一件件的翻看着。
往事桩桩件件，历历在目。
可这些铭记于心的东西，却在这六年的分离中逐渐褪色，程述白温柔的模样也开始模糊……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，捂着脸，泪水和微弱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。
一夜难眠。
第二天，姜晴苒又藏起了所有的脆弱，崩溃，继续工作，生活。
可从那晚聚餐过后，姜晴苒总觉得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。
每当她去问，他们就会一哄而散。
直到这天，她站在女厕隔间里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正着。
“我找人打听过了，据说姜晴苒从大学时就缠着程主任，程主任一直拒绝都没用，到现在还没放弃。”
“可程主任现在都快结婚了，她这不是小三行为吗？”
……听着这些，姜晴苒脑子轰然炸响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外头的议论声终于停歇了下来。
姜晴苒这才从隔间走出，看着空荡的洗手间，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。
浑噩的回到办公室。
姜晴苒刚进去，就被叫住：“姜主任，这个病人的手术方案过了，手术时间也安排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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